第815章 开门，查水表
随着伊斯坎达尔的灵子化消散，本届的圣杯战争正式结束。
总耗时不足3天，胜利者为saber。但实际上主角却是王朝众。
所以本着夜长梦多，早完早了早回家的想法，王朝连夜带着saber、美狄亚、美杜莎赶到了柳洞寺，按照既定计划启动了整个大圣杯系统。
好似小号婴儿模样的小圣杯绽放出无边光芒，然后一聚，径直朝着天空激射而去。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王朝还是有些为其骤然爆发出的力量感到有些心惊，叹息着这股力量自己用不了，否则能开多少世界？
然后天空猛得洞开，浮现出一个直径接近五米的漆黑圆洞。内里是深邃玄奥莫测，让人一望就收不回来目光的漆黑之境，外部燃烧仿佛日珥般的漆黑魔焰，深邃、粘稠，给人以极其肮脏感的泥样液体从圆洞中涌出，“啪”的一声摔落到地面上，发出类似硫`酸泼地时才有的“哧哧”声。
草木败尽，让人心惊和厌恶的感觉充斥着虚空。
黑泥不是别物，正是王朝谋求的目标此世全部之恶。
随即王朝和美狄亚没有迟疑，按照既定程序开始了收集。
各种事先准备好的盛装物取出，交由美狄亚和美杜莎的手里，对准黑泥，尽情的吸摄起来。
当然，如果可能的话王朝更愿意直接开空间通道，把黑泥转送进店铺架设的能量持中，一边吸一边开世界进行消耗。但没办法，大圣杯系统开启之后，周围空间直接自行形成了一种类似固有结界般的空间结界，将黑泥之区和真实的世界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分离，强行打开一条通往店铺的通道不是不可以，但那个消耗……
更何况还不怎么安全，稍有影响就会影响到通道和店铺，所以出于安全考虑，还是用笨办法来吧。
王朝、美狄亚、美杜莎三人分工明确，操持着手中的空间道具快速吸摄着大洞中涌出的黑泥，以免它外流泛滥，对真实世界造成什么麻烦。只余saber一人无所事事，呆呆的望着洞中涌出的漆黑物质。
如果说之前还可以勉强用自欺欺人的办法不让自己崩溃的话，那么在见到这些黑泥之后，saber彻底绝望了。因为她已经再没有理由来欺骗自己，又怎么可能保持住心中的心念？
所以下一刻，saber悲鸣一声，瘫软的跪坐到了地面上，低垂着头颅，浑身散发出死一般的死寂气息。
“既然过去已经无法改变，为何不去向前看？”注意到saber情况的王朝脚步不动，依旧留在大洞影响的范围边缘吸摄着从中涌出的大股黑泥，一边头也不回的对身后呆死的saber说道。
“……”saber无言，没有理会他，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赶本就没听。
同样的，王朝也不在意她是否有听到，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只要人活着，就总会有希望。一时的挫折绝望又如何？只要抗过去了，谁知道又不能看到美好的明天？所以与其在那里自报自弃，反不如重新振作起来活下去，期待那犹未可知的可能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再次碰见机会了呢？”
“还会有机会吗？”saber垂头低声说道。
“为什么不能有？”王朝反问道。
不说圣杯战争，单就是王朝所掌握的力量，谁又能保证他之后不会开到亚瑟王时代的平行世界？
还有时间轴的力量，只要掌握了它，还不是想回过去就回过去，想去未来就去未来？
虽然后者大概需要很高的实力境界并且需要获得专门的力量才有可能，但也是一个希望不是么？
saber默然，心中隐隐的动荡起来。
“是啊，我还有机会！还有下一届的圣杯战争，平行世界的圣杯战争！只要我还活着，总有机会取得圣杯战争的最终胜利，实现自己的心愿，为国家选出更杰出的王！”
想到这里，saber的眼神渐渐变得明亮起来，抬起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再次站起了身。
“谢谢。”saber诚心感谢道。
“不客气。”王朝笑道。
然后场面再次静默，只余下浩荡的魔力波动在柳洞寺的上空荡漾着。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直至过去了不知道多久之后。
王朝的心头突然一跳，有种极端危险的感觉自他心头浮现出来，昭示着他有生命危险即将到达！
王朝不敢迟疑，毕竟到了他这种修为程度，心血来潮可不像男人的第六感那样，时准时不准，而是必然感之有物，所以当即立断，让美狄亚和美杜莎停下了对黑泥的收集，扬声冲saber说道。
“saber，用誓约胜利，轰击大洞，毁掉圣杯！”
“啊！”saber楞然，脸上满是疑惑不解，不明白王朝这是又弄的哪出！
心中惊悸已经达到最高点，快要影响他心神冷静的王朝没有解释，只是再次厉喝道“快！”
saber这回没再迟疑，立刻高举起圣剑灌输魔力，进入到宝具爆发阶段。
“ex……”
“杂修！准备好接受本王的制裁了吗！？”与此同时，一声充满怒意和磅礴威压的怒喝从联通根源的大洞中传了出来。
声音王朝丝毫不陌生，正是被他抓住性格漏洞，用一连杀招生生锤死的金闪闪吉尔伽美什！只是显然，这回降临的不会再是投影，而是真实本体的英灵。
时间轴、世界外侧这种东西，果然很麻烦。
然后已经进入临界点的saber圣剑挥落，冲天的进广直斩向由巨大魔力洞开的天眼。
“……calibur！”
“轰！”
剧烈的魔力爆炸发生，引爆黑泥，诞生出更加可怕的爆炸，将整个天际都笼罩在炽白的光芒内。
王朝没有去管这击的结果如何，立刻闪身冲到美狄亚没前，抱住她的身躯，招呼上敏捷绝对够用的美杜莎和放完‘咖喱棒’的saber，第一时间离开了柳洞寺，脱离结界，然后发动店铺的力量，转移回店铺的空间。
英灵那种东西，还是等自己成阳神，或是拥有灭星级的实力在说吧。否则以他们那永远比敌人高一筹的无限属性，鬼才能够在正面抗得住他！
须臾，魔力的光岚开始消散，重新将柳洞寺的位置暴露出来。
大洞已经消失，世界的修正力力量在蔓延，强行封闭着洞口，阻挡着那似要从世界外侧冲出来的存在……
空间鼓荡不修，似是在遭受着强有力的攻击。
不过有着抑制力在，只要英灵吉尔伽美什不量子化，不在当世找到肉`体凭依，那么没了大洞的他基本很难突破抑制力的阻拦，以真身降临地球。
真当盖亚或是阿赖耶是摆设不成？可不会坐看他这么一个危险份子进入世界内侧。
要知道，可不是每个人都能获得贞德那种待遇。
……
“呼，真他`妈危险！太操`蛋了！居然真身降临！至于那么大气性么？”回到店中的王朝长长呼出口气，心中依旧带有些许余悸和不爽的嘀咕道。
说实话，他是真没想到金闪闪还会来这一出。要知道，就整个型月世界来说，英灵降临这种事情都是极端稀少，甚至可以说独一无二的。
就比如f/e的贞德，那是侥了不知道多大的天幸才成功的。
可这回到好，却是自己主动给人家开得门，倒霉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
当然，这里也有他的原因在就是了。可那毕竟是在战斗啊！你死我活的斗争中，使用任何手段都为过，更何况他还多少算得上是堂堂正正，反到金闪闪这脾性来得有些操`蛋。
至于么，就一个投影分身而已，连感情都不见得能影响到高坐王座上无聊的他，有必要为了一次的憋屈就真身下来么？
“活该他被太古之蛇给咬死！”
发泄了一通，总算是把最后的郁闷也吐出去的王朝暗骂道。
不过事已至此，想那么多也没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利用今次弄回来的能量，开通哪些世界为好。毕竟他可不想再来一次这种让人心惊肉跳的经历了。
但是在这之前，他却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就比如对saber的安排。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王朝坐到saber的对面，看着神色依旧有些呆滞的saber说道。
这回她的呆滞到不是因为吉尔伽美什。毕竟英灵真身降临什么的虽然叫人吃惊，但作为本身就是英灵的她还不至于为此无法言语。所以她的震惊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明白了店铺的力量，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居然在圣杯系统之外，还存在这种可以帮人实现愿望的地方。
而且功能还是那般强大！
“我想回到我的那个时代，为那个国家选出新得王！”saber回神，目光明亮甚至有些刺眼的注视着王朝，振奋道。
“你想让我帮你？”王朝挑眉，于瞬间明了了saber的意思，反问道。
“是的。需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saber点头肯定道。
“……那就用你此后的自由来换吧。”王朝看了看saber，淡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