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奥古斯丁的谜题2
奥古斯丁的谜题2
“hello，austin。我很高兴你从监狱里出来了。我希望你在里面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那人的声音愉快地就像是去监狱里度了一个美好的假期。
“hallo，我很高兴我一出狱就能听到你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说着这句话。reid对此感到惊奇，他从来没见过对别人摆出这么一副堪称是失礼的态度。
“oh，hallo。”对面的人说话声音有些不屑几乎可以相信的到他在那头撇了撇嘴：“事实上hello才是正规的描述方法。hallo，哼，只是凡人为自己口误辩解而产生的一种新的表达方式罢了。哈，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但是austin，不得不说你在监狱里染上了一些平凡人的语言方式，这令我对你很失望。希望等你回到加州理工就读的时候能够给我提交一份三万字针对‘hallo’与‘hello’的应用的学术报告。题目是‘正规英语和常规口语之间的优劣性’。bytheway，我的友情提醒前者才是人类该应用的语言。”
“！不要逼我吼你！”的脸上慢慢的无奈：“我不得不反驳你，hallo只是一种语气上的强调！他们的音标根本就没区别！我语气的重音就像是强调句中动词前面要加个do一样，只是对我感情的一种宣泄。宣泄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向你表达我强烈的感情！顺便一说，你根本不是我的导师，我学的不是物理专业。我的专业是化学，我学这个专业的目的是制造出一打便携原·子弹将我看不顺眼的家伙全部炸上天，getit？！”
话说完正对上reid惊讶的目光，他讪讪地指了指电话，比出一个无奈的手势，示意这只是一个玩笑。
“，austin。你逗笑我了。原·子弹的突破其实还要归功于中子物理，流体力学和高温高压下的物理性质，所以你学化学对原·子弹的制作方向贡献还不如计算机专业的大。最起码他们能够模拟原·子弹爆炸后的威力。况且你的专业是生物化学，更是和核武器扯不上关系的。”
“，你这样看不起其他学科的态度很不对。要是没有化学博士加入，你们怎么能搞定反应的方程式？”
“可以根据中子的能量碰撞模拟。化学博士其实只是一些墨守成规的分析成分的药剂师罢了。oh，碳燃烧氧气足的时候是二氧化碳，氧气不足是一氧化碳……”
“！”austin忍无可忍：“你不能歧视其他领域的专业人士。他们和你一样是杰出的人才！包括我！”
“ok。”闭上了嘴，austin知道他心里还在暗自腹诽。
“其实物理化学生物的分科并不像学院中表述出来的那样泾渭分明。”reid忍不住插话：“理科很多东西都是相互交融的。就像是学物理同样需要一些化学和生物的基础，不仅如此还要有很深的数学功底和计算机知识……”说着说着reid渐渐消了音，因为他看见了对他摆出了哀怨的神色。
“？”reid投给一个疑惑不解的眼神。
谈起一声将免提打开，话筒中就传出了有些尖锐的辩驳“……其他学科不过是低能者接触不到物理殿堂的大门，于是想方设法想要给自己冠上学者的名字而开设的玩笑学科罢了！这些学科的存在意义只是作为一种研究物理的工具。我能推断说出这句话的人他的智商一定不足160，一定又是一个沽名钓誉的家伙……”
“s·h·e·l·d·o·n！”无力地打断他。
电话那头不情不愿地噤声了。
reid眨了眨眼，他感觉到了一种他在论文答辩的时候才感受到的激情，那种热血沸腾想要争个高下的感觉：“事实上我一直认为智力水平是没有办法量化的。”
“哼，凡人的辩解。”满不在乎地说。
“其实我确实有187的智商，我……”
“嘟。”电话被挂断了。
reid眨了眨眼，他的话就像热火是被浇了一盆凉水一样突兀地阻断了。reid无辜地看了眼表示他实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抿着嘴将偷笑咽下：“的智商也是187。”
reid恍然之前鄙视了reid的智商，但是得知reid的智商之后就相当于连带鄙视了他自己。难怪忽然挂了电话。
忽然的电话又响了，还是熟悉的号码，还是熟悉的声调：“well，请问这位……博士，你是在哪里上的大学。”
“加州理工。”reid有了些预感。
“的确，除了加州理工哪所学校还算得上大学。真是蠢问题。”似乎反思了一下，随后又问：“那你是念什么专业的？”
“我拥有化学、数学、工程学的博士学位，还有心理学、社会学两个硕士学位，而且我现在在修哲学学位。”reid回答。
“没有物理方面的？”
“没有。”
“啊哈！又是一个自甘堕落的天才！”的声音一下子充满活力：“请问你的工作是什么。”
“fbi行为分析科的侧写师。”reid有些不满的态度，但他还是老实回答了他的问题。
“bau。一群学心理学的家伙。”的语气中有些不屑，他觉得自己无论专业还是职位都胜了reid一筹，于是不再理会他：“anyway，austin，别忘了你的论文。”
“。我想我之前说过，你不是我的导师，我学的是化学。”咬牙，他对这种选择性忽略别人的话的习惯很不满。
“well，想来我还没告诉你。”的声音有些自满，这让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说：“在你入狱后，你的导师·，亲自找到了我——我是说前任导师，你的现任导师是我——问我是否还要你成为由我亲自教导的学生。理所当然我答应了，所以我是你的新导师，你也转系了。
不免让我感到有些困惑。要知道在我之前的三百二十三次讨要中总是顶住了我的压力不肯将你交给我。你知道这种情况不是经常发生在我的身上。人类对于我的拜访通常都是揍我一顿，或者为了赶我出去而答应我的要求。像这么顽强的人真是少见。hmm。所以我进行了推理，在之前的讨要中总是说在他将所有的知识教给你之前他是不会离开的。所以我能不能设想已经黔驴技穷，他知道自己不再有新的，好吧我们姑且称之为‘知识’的东西交给你，所以他才选择了放你走？”
微微垂着眼睑，他哪里会向那样分辨不出别人的真正心意。他的导师无外乎是和别人一样怕和当时臭名昭著的他扯上关系，所以才迫不及待地将他这个烫手山芋抛给吧。明明过去他对他还是很和蔼的。
“总之，三万字的论文。你第一次的作业不要让我失望。”
“，你教的不是语言学。”还是费力为自己讨福利。
“yeah，我知道。所以你的论文我会移交给其他学院改正。”
“actually，我不觉得你布置的作业具有论文的研讨性。”reid插话，他现在十分想戳戳的锐气：“我注意到你刚才形容行为分析科是用了bau三个字母吧。bau是行为分析科的简称，简称这一说法也是诞生于人们日常的口语之中的，是对某些特殊性机构或物体的简化缩写的说法。这也不是属于传统英语的一种。”
“但是bau又被收入新一版的《美国英语词典》之中。”说。
“hallo也是。按照你的说法hallo也能被归类于传统英语的一种，那么你的论文则是十分的不合理。顺便一说，《美国英语词典》也会定期收录一些人们新发明的常用语。”
一时有些沉默，reid看了眼悄声打了手势，问是不是挂掉了电话。
幸灾乐祸地摆手表示他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并不是又把电话挂了顺便赞赏地朝reid竖了竖大拇指给了好评。
等了好一会儿无聊地都想挂电话了才开口：“austin，你入狱之前拜托过我等你出狱回家之后希望我能帮你看看房子是不是被人动过。所以等你回家后给我打电话。”说着挂了电话。
“wait！”还想问什么，但是他的语速最后还是赶不上的手速。
看着电话，有些疑惑，他入狱之前拜托过？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他的记忆之中没有这件事情啊。况且自己入狱这件事情十分突然。他怎么会有时间拜托？
况且他的家里为什么会有人来搜，难道是藏着什么？
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忽然手机重新振动，是发来的短信。
连忙将短信打开。这么一看，他的额头上不由得冒出几根黑线。显然这条短信不是发给他的，应该是发给reid的。
嘴角抽了抽将手机递给reid。
reid疑惑地接过。只见上书：“我是他的导师，我爱给他布置什么论文就布置什么论文。bazing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