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嗯,就叫做阿种吧,你是我种出来的,阿种、阿种,听着很顺口,就这个,明白了吗?」月白白朝着床上的人说道,男人本来闭着眼睛,突然睁开,看着月白白带了一个鄙视的眼神,「我叫做程独。」随後又闭上了眼。

「啊?」月白白又继续翻阅,「人与动物不一样,人比动物有更强的意志力,因此培养一个人的时间会长於动物,而期间人可能会依然有之前的某些意识,大可不必慌张。」

「算了,程独就程独,叫什麽不都一样吗?」月白白自言自语道,又继续翻了几页,那些豢养动物的方法原来根本就不适用於人,月白白就直接换成「种人」这本书,却惊人地发现书上很多「种」法与自己的种法不一样。原来种动物和种人方法不一样啊?月白白起先是有些後怕,後来又想,这人现在不是活生生地被我种出来了吗?如此想着才觉得安心了些。

月白白又根据书籍中的方法与程独交谈了一会儿,程独眼中原本的淡漠全部散去,化得清澈而又透明,月白白高兴的告诉他自己叫做月白白,她将自己的手放入到他的手中,「程独,你是我夫君,我是你夫人,嘻嘻,不过在外人的面前你就叫我白白,知道了吗?」

「知道了,夫人。」

「真聪明。」适当的夸奖有助於对方的自信心,书上就是这麽说的。

小丫此刻回来了,带回了一身极其普通的衣裳,」深蓝色的长袍,袖口处绣着别样的花纹,月白白拿了衣服,将小丫踹出去关上了门,「没我命令不许进来。」月白白让程独换了衣服,又觉得眼前的男人换了个样儿,果然是人要衣装啊,衣服普通,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特别的味道。月白白看着喜欢,又多瞧了他几眼,後来索性坐在一旁大大方方地欣赏着他。可是程独似乎对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太满意,抓了抓,皱着眉头道:「这衣服配不上我。」噗,好高贵好挑剔的种人啊……

月白白趴在一边,眼睛追随着他身影,真好看啊。程独唇角微微勾起,也不闲着,走到一大堆放书籍的地方,捧起一本书就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月白白就发现了惊悚的现象,只见程独的手指着一只毛笔,声音拉长,「起……」

那笔还真的升到了半空中。

「落……」那笔又乖乖地躺回到桌上。

「呃……程独,你做什麽?」月白白晕了,暗想着:他要是将这些东西都学去了,她月白白还不会被扒了层皮?想起来就打个寒颤,急忙道:「那书,你不能看,对你不好。」

程独似乎是十分听话,月白白说不做,他便放下不做,还很关心地看了一眼月白白,「夫人,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月白白咧嘴一笑,心中甜蜜地想,她男人就是棒啊。

「那你就不应该将我藏着,你该带我出去。」

月白白脸色一变,支支吾吾道:「再等等吧……」

而此刻,月小丫突然推进门来,在眼睛碰上程独的时候,整双眼睛都瞪了起来,惊呼道:「小……小姐,你什麽时候养了个极品男人,长得太标致了……」方才小丫便觉得此事稀奇,躲在门口偷听,还真偷听出个眉目来。

这个月小丫……月白白脸色冷然,敲着她的脑袋道:「闭嘴,谁让你进来的?端饭菜来。先别告诉我爹娘,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你千万要给我管紧你的嘴巴,否则……」

小丫一听忙点头,唯唯诺诺应承道:「是,小姐,你放心吧。」月白白满意地点了点头,关门进了房,便见到程独坐在那里似乎在冥想着什麽,便照着古籍上所说,若是「种人」冥想着找记忆,便要用特别的方法将他拉入现实中。当然那个特别的方法也是很普通的,就是当这个「种人」还是种子的时候所吹的笛声,月白白急忙拿过笛子开始吹奏起来。

程独仰头看她微微皱眉说了句,「原来是你,」随即眉头舒展,轻轻地抿起了淡笑,「夫人,你吹得很好听。」月白白见古籍上说,若是认定了此男人为终身伴侣,那麽就需要调情,这样可以增加「种人」的忠诚度与性功能。

月白白不喜欢照本宣科,因此,还是先讲话,先培养感情再说。

「程独,你要说,夫人我好爱你。」月白白坐在程独的对面,教他。

程独说,「夫人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夫君,我的幸福永远维系在你身上。」月白白其实觉得说这些话还很不自在,但又不得不说。

月白白又继续对程独说,「你要说,我会宠你、宠你一辈子。」月白白说完,只觉得想笑,非常想笑,憋着很是难受,可是抬头跌进程独那双淡墨的双眸之後,脸上的笑意都化为惊讶,那双眼睛带着浓浓的宠溺,脸色平静而认真,「夫人,我会宠你、宠你一辈子。」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话语让月白白既紧张又异样,她居然羞红了脸,转过脸去不再说话,这些话都是特定的咒语吗?太灵了。

「夫人,你为什麽害羞?」程独又问。

「害羞你个头,我哪里有害羞?」月白白气鼓鼓地撅嘴,在转身的一刹那唇被程独攫住。细柔的碾转,舌头在她口腔中轻舔,摩挲着她柔嫩的舌头。月白白懵了,没有挣扎,本来还存在着些其他心思,却瞬间被他的吻掠去了意识,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个吻,她青涩的不知道如何回应。门突然被大力推开,门口的人嘴巴张大一个大大的「0」形,怔怔地站在那里动都动不了,随即尖叫一声,「啊!」

那人无比惊讶道:「七妹,你在做什麽?」

月白白赶忙推开程独,却瞥见他眼底淡淡的笑意,月白白转过身来,「三姐……」

门口站着的正是月白白的三姐月如如。

月如如又看向站在月白白身後的男人,好一个气度非凡的男子,此刻正冷冷地看着她,彷佛在怪她破坏了他的好事,不过他额头上贴着的那黄色的咒符破坏了一些美感,「七妹,你、你……」

月白白咬了咬唇便向月如如介绍道:「三姐,这是……这是我夫君,程独。」

「咳咳……」月如如在吃惊之後猛敲她的头,「七妹,你不早点说,爹娘刚才还让我想主意,挑哪家公子好,你自己倒是很有能耐啊。」

「三姐,你能不能不要告诉爹娘,现在他还不适合去见爹娘……」

「什麽不适合,我看你清白都被这个男人毁得一点都不剩了!」想起刚才那热辣的画面,脸上多了几分愠怒,「白白,带他去见爹娘。马上!」

「月白白,把他头上的这个符咒拿掉,成什麽样子?」月如如刚想伸手却被月白白慌忙拦住,「三姐,你先去跟爹娘说,我带他整理一下就过去。」

「好吧。」月如如也没有多想就扭着腰身走了。

月白白看着程独皱着眉头看她,不由问道:「你干嘛?」

程独指了指自己的唇道:「还没有亲完。」

「呃……」月白白见他一脸的认真,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後道:「把上衣脱了。」

月白白不理睬他,迳自脱开他上衣,将一条符咒贴了上去,并嘱咐他,「这个符咒绝对不能撕掉。」又顺手将他额头上的符咒撕去,替他整理好了衣服,接着说,「等一下去见我爹娘,你不知道的都不要说,我来替你回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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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相公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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