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五十八章[07.26]

V第五十八章[07.26]

李云锦被打趣的脸色通红,只能轻轻的推了徽媛一下道,「好了,好了,你就不要说我了,还是快给你家殿下看病吧,到时候你想听什么就让他说什么。」

李云锦一开始对原祚也是畏惧居多,不过到底两人是表亲,她也不至于和外人一样提之色变,但之后和徽媛陆续的书信往来中,她却发现这位表哥似乎对徽媛很是在意,而在亲眼见过之后,她更是觉得他和他们平时所了解的其实是大不相同的,所以此时也敢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了。

她说完看了原祚一眼。

对方脸上果然没表现出不喜的样子,与她视线对视见甚至还对她点了一下头,但随后他的视线便又转向了徽媛,问道,「你想听些什么?」

徽媛没想到表姐随意调侃的一句话,原祚竟然真的会问,她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她觉得原祚说起情话来实在是让人不能接受,与其接受这种精神冲击,还不如维持现状,她说完就赶紧说道,「还是先治病,治病。」

这下子众人总算又把重心放到了治病上。

此时药刚好也放凉了,原祚便拿过碗一口把药喝净了,然后等着萧玄参的下一步动作。

萧玄参却是在一旁坐了下来,说道,「不急,先等药效发作。」

好一会儿之后,原祚渐渐觉得意识有些昏沉了,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有些散乱,整个人觉得有些困,但又不至于睡着,他强撑着抬头看向萧玄参。

萧玄参点点头,「好了,这是药效发作了,殿下不必担心。」

原祚点了点头,目光又看向徽媛。

徽媛连忙说道,「没事,我就在一旁陪着你。」

原祚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却又始终没有到达那个睡着的境地,此时就听到萧玄参说道,「殿下,想想你最痛苦的事。」

最痛苦的事?

原祚往徽媛的方向看过去,他眼神已经散了,看人也有点不太清楚,徽媛在他视线中只剩了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

他有些慌张的伸出手喊道,「呦呦!」

徽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了原祚这幅样子,赶紧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道,「我在,我在。」随即他又担心的看向萧玄参。

萧玄参也没想到这种情况,他原本以为他最痛苦的事应该是他幼时的那些事的。

他想了想,看了一眼原祚对徽媛依赖的样子,取过纸在上面写道:低声问问他幼时在宫中过得如何?语气要缓,最好有点诱哄的感觉。

徽媛不明所以,但还是按他的要求轻声询问原祚道,「阿祚,你小时候在宫中过得好吗?皇后和二皇子对你好吗?」

原祚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萧玄参看了看原祚的状态,见这个方法有效,又在纸上写道:问他,既然他们对他不好,他有没有想过要做些什么让他们后悔?

徽媛按纸上说的又问了一遍。

但原祚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已不在意他们了,他们再如何又与我何干?」

这个答案谁也没想到,徽媛无措的看向萧玄参。

萧玄参也迟疑了一会儿,他看向原祚紧紧握着徽媛的手,开口道,「可是殿下,你不做些什么,他们就会对五皇子妃做什么了。」

萧玄参想了想又补充道,「您和五皇子妃不是刚从宫中出来没多久吗?」

原祚闻言,眼神一冷,说道,「是啊,我不做什么他们也不会安生。」

萧玄参松了一口气,又继续用纸写了递给徽媛,等问道最后,萧玄参说道,「殿下说了这么多话也累了,不如休息一会儿吧。」

他说完又用眼神示意徽媛,徽媛也赶紧说道,「对啊,阿祚累了就睡吧。」

眼看着原祚果然睡了过去,徽媛低声问萧玄参,「这样就可以了吗?」

她没有见过这样的治病方法,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萧玄参点点头道,「我猜测殿下每次发病应该都是受白天的事情的影响,最大的可能性是受了某件事的刺激,而刚才所做的不过是把他心里最介意的事情放大,加重这种刺激,所以若是待会儿妹夫醒过来变成了另一个人,那就说明这方法成了。」

徽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想了一下又问道,「但是殿下每次发病都只会维持一会儿而已,怎么能让他一直维持这个状态直到解决他的心结呢?「

萧玄参道,「你不是说过妹夫在宫中时这种状态维持的时间会久吗,我便猜测若是一直加重这种刺激便能让他维持这种状态。」

他说完这句又补充道,「当然,这不是以毒攻毒,我煎的那副药也有一定的效果,会让人处于一种比较放空的状态,待会儿我再抓几幅给你带回去,你每日煎两次给他喝,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安神的药材,对身体没有损伤。」

听到萧玄参这么说,徽媛放心了不少,问他要了药方,又看着他出去药方抓药,便在一旁安静的等着原祚醒过来。

或许是因为这次是萧玄参刻意引导的结果,所以萧玄参走了之后,没一会儿原祚便醒了过来。

他眼神先是迷茫了一会儿,在看到旁边的徽媛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放心的一直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打量。

徽媛暂时不确定醒来的这个是谁,又被他这样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只是低声问道,「怎么了?」

原祚看了一圈,见徽媛好好的,没有半点受伤受委屈的痕迹,终于放下心来,面对徽媛的问题,他眯了眼,冷着声道,「不管他们对我如何,可是他们不该动你。」

徽媛,「啊?」

他这是在说什么,这莫名其妙自己加剧情的是晚上的表哥?

她也悄悄的打量了原祚一眼,试探的问道,「阿祚,你要看看孩子吗?」

有孩子没孩子大概是白天和晚上的两个人最明显的区别了。

原祚闻言果然低下头看向徽媛的肚子,然后声音更冷,「对,不仅是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你还怀着孕他们就敢为难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做什么吗?」

是晚上的那个表哥没跑了。

徽媛松了口气,看来表姐夫的方法奏效了,可是为难自己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刚才她问的那些话让晚上这个自己又加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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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要在天黑后 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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