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c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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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桐宅邸，自从八云沐杀掉了间桐砚脏，宅子就恢复了平静与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和环境。
不过八云沐毕竟是多年前看过的这部动漫，大部分细节已经很难回忆起来。
比如，间桐砚脏还没有死……
再比如，间桐慎二。
冬木市郊，群山环绕，冬木市恰好处于山间谷底，群山虽不险峻却显绵延。
一处山峰之上，踏过漫长的一段山路，苍松翠柏之中的幽深古庙隐隐露出形状。
位处深山柳洞寺，跨过雄伟的山门，拥有庞大面积的寺庙却显得死气沉沉，毫无人气，也无声息。
就连虫鸣鸟叫也在此地消敛声息。
“咔——”
机械般重复，令人感到牙酸的骨骼碰撞响声在空荡的寺庙中央响起，极为明显。
一个细长的人影颤颤巍巍的往前走去，每踏出一步，下半身便出现一道清脆的声响。
不多时，这个奇特的身影便佝偻着身躯，年轻的脸上露出的是一股独属于老者的垂暮之气。
狠狠用拐杖杵地，年轻的老者露出不甘痛苦的神情，片刻后恢复了冷冽的平静。
“真是意想不到的情况。”一头深蓝短发，其中夹杂着灰白发色的年轻人扯开嘴角，鲜血顺着嘴唇淌下。
“幸亏老朽借助慎二的躯体重生，不然就已经彻底消亡！”年轻的躯干，声音嘶哑低沉，如同一名七八十岁的老人。
“强行拉伸改造他这没有丝毫潜力的身体，真是叫人感到不满。”年轻人忽然一笑，抬手，看着左手手臂上的三道红色咒纹，“不过老朽剩余的魔力灌注这身躯，居然召唤出这等强大的caster！圣杯在向我招手，永生……唾手可及！”
……
八云沐早早躲开了吉尔伽美什的手，对于这名有几分神经质的最古英雄王，他已经有几分了解，倒也不会跟对方真的生气。
“冬木市没有多余的魔力波动了。”八云沐抬起墨色瞳孔，在夕阳下并不惹人注目的时候，多出几分怯弱。
他十分疲倦，可英灵是不会感到劳累的。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八云沐转头眸间一分软弱烟消云散。
顺手买了些吃的，间桐宅邸里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对于零食的需求相必很高。
不经意间一瞥，吉尔伽美什舌头轻轻舔舐甜筒，看见八云沐的目光，露出讨好的笑。
“小恩，我来帮你提吧。”吉尔伽美什急忙上前，直接拿过了八云沐手上的袋子，将另一个还没拆封的甜筒递给了八云沐。
“谢谢。”八云沐接过冰凉的甜筒，冰淇淋的甜味与凉意令人心情舒畅。
八云沐已经很久没有唉声叹息过了，并不是他变得坚强，而是他需要自己忍耐，强大。
随着步伐越来越快，他要保护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幻想乡还有一名少女在等着自己的到来……
越来越多的事情，越来越重的压力，令八云沐有些喘不过气，心理的疲累往往会在不经意间将人击垮。
不过八云沐……显然还能支撑更长的一段时间。
“小恩？”吉尔伽美什舔着冰淇淋，看着一言不发沉默前行的八云沐，出声提醒:“冰淇淋快化了。”
“哦——抱歉。”八云沐收回心神，胸膛大幅度起伏一下，强迫自己露出笑脸:“很好吃。”
吉尔伽美什愣愣的看着八云沐的笑脸，手指不自觉摸了摸头上金色的长发，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手指握紧，吉尔伽美什皱起眉，看着八云沐的背影越来越远，忽然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神明？！一帮混账东西！”
……
天色黯淡，华灯初上。
由于处于九十年代，冬木市的发展尚还没有那么先进，因此夜晚的城市显得稍稍有些宁静。
跟八云沐待过的天宫市相比就差的远了，天宫市的夜生活相当丰富。
冬木市的街道上，偶然能见到行色匆匆的路人，路旁的小吃摊仿佛在风中瑟瑟发抖。
这时候一碗热气腾腾的拉面能叫人精神抖擞。
“老板，一碗拉面，老样子。”一年四季总是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坐在了摊点上，胸前银色的十字架反射闪烁着光。
“还是多加辣。”老板似乎对这名顾客相当熟悉，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对方古怪的癖好以及刻板机械的举动。
端坐着的男子目光直直盯着前方，直到拉面端上来才收回目光。
一碗拉面，上面漂浮着一层红油，甚至在面上，也是覆盖着厚厚一层辣椒粉。
“简直就是辣椒裹面！”曾有人如此评价。
但男子并不在意，拿起筷子用沾满了辣椒粉的面条裹起一层红油，送入嘴内，常年毫无波澜与表情的脸微微变色。
稍显陶醉。
“嘶！”
摊位上只剩下一片吃面的哗啦声。
男子将饭碗放下，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上的红油。
“言峰绮礼！真是个古怪的家伙！”拉面老板忽然笑了一声:“是因为对于万事无法提起任何感情波动，所以刺激味蕾也能令你着迷么？”
“你究竟是何人？！”言峰绮礼警惕的看着拉面老板，双手放在桌下，握紧了武器。
“获取一个普通人的记忆并且伪装成他的模样。”老板耸耸肩，露出了微笑:“这种平淡的生活真是令人着迷……可惜……普通人体验卡今天到期了。”
言峰绮礼面无神情，只是默默注视老板，手下的黑键已经默默蓄力。
“你尝试了很多办法，却没有办法激发内心感情。”老板忽然话音一转，谈起了言峰绮礼的问题。“不过，你似乎一直忘记了一个办法。”
言峰绮礼感觉周身风压陡然一低，内心却依旧没有任何情感波澜，平淡的开口询问:“什么？”
老板放了几颗葱花，在面汤里撒了盐与其他调味料:“当然是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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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想买个笔记本，一千多的预算，我准备在闲鱼上慢慢淘咯。
最近忙，没更新，也谢谢一直支持的读者，真的很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