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7章 荣誉之吻(下)

第3047章 荣誉之吻(下)

第3047章荣誉之吻(下)

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叫古阿斯的牧羊人,有一天他在放牧时捡到一枚魔戒,倘若他将魔戒翻转180度,他就可以隐身,翻转回去他就可以现身。凭借这一身隐身术,他做了许多缺德之事、狡诈之事,甚至还有谋杀。

他是个流氓恶棍,却是远近驰名的富翁,古阿斯不仅以貌似好人的假象大捞好处,还以作恶多端而不受惩罚中赚足了利益。

有一部以《魔戒》命名的小说,书中的“半身人”福罗多从叔叔那里继承了一枚魔戒,那枚戒指让他叔叔能“永葆青春”,只要他不摘下来。但是那枚戒指实际上属于黑暗魔君索伦,有很多人想要得到它。

故事中这枚“至尊魔戒”是所有戒指的主人,不过波莫纳关心的却是得到这枚戒指的福罗多会干什么,是否会和牧羊人古阿斯一样拿它为非作歹。

这枚戒指有那么大的诱惑,倘若将它交给了一位公平正直的人,他是否会因此快速地堕落?

故事发展下去,为了运送这枚魔戒到它诞生的地方摧毁,福罗多在朋友们的护送下踏上了冒险的旅程。途中确实也遇到了不少被魔戒所吸引的人,其中不乏正直的人堕落。

在巫师的童话里没有可以隐身的戒指,但却有隐身斗篷,三兄弟中最小的那一个用它来隐藏自己躲避死神的搜捕。

15世纪有一个名叫尤南·伍德的麻瓜种,他的力量被他的父母利用。领主圈地会先让一些工匠,在公地建起木栅栏,叮叮咚咚地敲上十天半个月,佃农们看到了也敢怒不敢言。

等确定没有人拆这些栅栏了,领主会在栅栏里面修上一圈树篱“作为装饰”。等树篱长大了,就把木栅栏给拆了,不过这树篱经常会被破坏。

这么做动静很大,而魔法却能让树篱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动,同时地表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如果不是因为尤南收到了魔法学校的通知书,他还会继续被父母逼着干活,直到他们觉得满意为止。后来他在学校里遇到了阿特米西娅·布莱克,一个姓布莱克的混血女巫。

狂欢节不只是麻瓜会参加,反正戴上了面具谁知道谁是谁,阿特米西娅的母亲和一个麻瓜因为露水姻缘有了她,她从来没有想过去找自己的生父。

她与尤南相处地很好,两人甚至还恋爱了,在阿特米西娅的影响下尤南决定不再回去找自己的父母,他们合作设计恐怖的迷宫,用来给巫师存放宝物。

等他们的事业稳定下来,他们开始计划要孩子,阿特米西娅比较轻松地怀孕了,只是她生的女儿是个哑炮。

圣奥古斯丁说,因为人害怕失去那些随时会违背本人意愿而消逝的东西,人们在使用它时就以一种维护社会纽带的方式进行,而这社会也由这种人构成。

有人善用东西,有人滥用东西,滥用的人迷恋东西,死抱着不放,这就是说应该受他支配的东西反而支配起他来,他认为东西本身就是好的。而善用东西的人证明东西是好的,但不是因为东西本身是好的,东西并不能让他变好或者更好,而是他自己使东西成为好的。

所以他不会被东西迷惑,失去它也不会心如刀割、痛苦莫名,他凌驾于东西之上,占有它的同时更准备失去它。

总之阿特米西娅“疯了”,她折磨自己的哑炮女儿,以至于她叫上了猎巫将军,引领他们去布莱克伍德庄园,抓走自己的“女巫”母亲。

阿特米西娅的前半生或许是不幸的,但是她有了新的生活,一切都趋于完美,只除了“一样”。

已经拥有很多的人,其失意程度要大于一无所有而拥有一点点的人,只缺一样东西的人会比缺很多东西的人更不满。

所谓的完美主义者,越是追求“完美”,她不仅折磨自己,还带给周围人带来折磨,有些事不是人力可以解决的,就像阿特米西娅无法让自己的女儿变成女巫,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是“有缺陷”的。

最终布莱克伍德庄园在烈火中毁于一旦,尽管它有非常复杂的迷宫保护其安全,连巫师都无法进入。

在帝国法院审理的案卷中包括亲权,有一个这样的案子,一位女士在路上遇到了醉鬼骚扰,被一位路过的士兵救了,他们因此结识并且相恋了。

那时的德意志已经没有了骑士阶层,但是骑士制度却被保留了下来。在法典上“荣誉感”和“道德感”的区分很难体现出来,也就很难界定“不名誉”和“不道德”的行为差异。

当人们提起“骑士的荣誉”时,“不名誉”就体现出来了,同样还有“公民的荣誉”,只是通常“公民的荣誉”会因为“不合伦理的行为”而减损。

这位士兵并不是容克贵族,只是普通的行伍出身,最高做到了中士,但他一直以“骑士的荣誉”约束自己,成为“骑士型”人物,表现出“骑士般的勇气”,被上级、同僚都承认为“骑士”。

这种荣誉与德国法律和道德是平行的,独立于二者,并不能受到法律的保护。

后来这位中士复原了,他成了“公民”,与妻子经营一家磨坊,两人生了一个孩子。

妻子以前在酒馆里工作过,也因为这段经历,丈夫总怀疑她的行为,有时会大声吼叫。于是无法忍受的妻子带着孩子与丈夫分居,并且拒绝回到他身边。

丈夫提出自己拥有亲权,要求从孩子母亲那里得到孩子。妻子则坚决反对,她知道法院一旦将孩子判给丈夫,这辈子她都别想见到了。

不过母亲也无权不将孩子交给丈夫,但她有权请求孤儿法庭采取适当的步骤,避免亲权滥用,保证孩子得到照顾。

这时的亲权监护已经和中世纪那种个人权威和屈从服从的模式不一样了,亲权只是“幼年人”的保护者,“幼年人”有抗辩的权力,早期法中的绝对遵从义务已经不再有效。

关于“亲权滥用”问题,则是和“不当行为”有关的。在当时的社会伦理中,新生儿应该交给母亲照顾,如果丈夫不将新生儿给母亲照顾,就是亲权滥用。

相应的,如果父亲恶意推脱自己身上的监护义务,也是一种亲权滥用,这就涉及了法典说的“不名誉”和“不道德”行为,需要“骑士的荣誉”,“不名誉”才会体现出来,而“不道德”则与“骑士的荣誉”没有关系。

道德尽管经常和伦理一起提出,但伦理是一种人类关系的自然法则,就像母亲照顾婴儿,虽然也会有鳏夫照顾因为难产而死的妻子所生的孩子,他没有奶水,需要找母乳的代替品。

“骑士”是一种依习惯规则形成的实在制度,中士被“承认”为骑士,不论他有没有祖辈是骑士,又或者哪个领主册封。他“承认”自己是那个孩子的父亲,“承认”自己有监护义务。

道德则可以用康德那个关于店主和当客之间的故事讲述,店主和当客之间素未谋面,扯不上伦理问题,哪怕她挺着大肚子也和店主没有关系。

店主不给客人足够的钱,这是他的道德问题,而给了她足够的钱,却是为了避免自己的名誉受损,以后没有客人上门,这就是伦理问题了。

一个人老是自私自利会招人恨,还有损名誉,所以表现得不自私会更符合切身利益,不过还有一种做法,就是说服其他人,每一个人都应该永远为自己的最大利益而行动,不关心其他的利益,除非其他人的利益符合他自身的利益。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名言展示的就是普遍型伦理利己主义,还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也是一样的。

法国国王路易十五说过“我死以后,哪怕洪水滔天”则是个人型伦理利己主义,至少法国民众是不支持的。

唯我型伦理利己主义和个人型伦理利己主义很容易弄混,因为他们说的话可能会激怒别人。

不过唯我型伦理立即主义说的话有时对自己是不利的,话说出来甚至会影响自己的生存,而不是“我死以后”。

比如某个斯莱特林纯血小子吃了亏,他会趾高气昂地说“我爸爸会知道的”。

当然,他和对手没有伦理关系,但他和他父亲有,又或者如詹姆波特说的“规矩是给小人物定的”。

这取决于爸爸有多爱孩子,他有几个孩子,以及孩子所犯的事情有多大。虽然老巴迪克劳其在法庭上就对小巴迪克劳其说“你不是我儿子”,他也一样被牵连了,本来他是下任魔法部长的候选人。

马尔福家代代都只有一个,卢修斯马尔福只有德拉科马尔福一个儿子,虽然他的绯闻不断,但一个私生子都没有。西里斯布莱克离家出走后,他很快就被他妈妈除名了,雷古勒斯布莱克成了布莱克家的继承人。

随着西里斯被关进阿兹卡班,雷古勒斯失踪,好像布莱克男性直系要断了,有好几个与布莱克有姻亲关系的家族都摩拳擦掌,很多产业都被分走了。

除了伦敦的老宅,那里被一个发疯的家养小精灵糟蹋地不成样,而且地段也不好,那所房子没有人要,空置在那里,现在大家争的是布莱克家族金库。

虽然布莱克家族金库不像莱斯特兰奇家族金库,允许女儿进入,但外嫁的女儿就不能再进入了。黑魔王掌权时给贝拉行了特权,允许她进入莱斯特兰奇家族金库。

不是所有女性,只有贝拉可以,不过布莱克家的女性还是有布莱克家族财产继承权。

要是以前菲利亚斯布莱克当校长,西弗勒斯也不至于住在地窖里,以前桃乐丝教授的办公室住过好几位魔药大师和斯莱特林院长。

如果神秘人如愿以偿成为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他估计会住在那里,虽然和庄园比起来,那个“豪华的办公室”太小了。

神秘人不依赖任何人,估计谁也不爱,他的疑心很重,在给斯内普黑魔标记之前他用摄神取念看过斯内普的记忆,当他看到小时候的“西弗”和麻瓜父亲托比亚之间糟糕的关系时感到很高兴。

除了给斯内普在魔药和黑魔法方面指点,“课余时间”他都在滔滔不绝地说麻瓜的坏话。其实他在大庭广众下也会说麻瓜多么低劣,只是他和斯内普说的更加“私人”。

每提起“父亲”,神秘人英俊的脸就会扭曲。

冈特家最后一个男性也在阿兹卡班,早就死了,也没听说他结过婚,不过要说他有私生子……这恐怕不太可能。

除了西弗勒斯这个名字外,神秘人还称呼他为“王子”,仿佛斯内普那个麻瓜姓氏会脏了神秘人尊贵的舌头。

有一次神秘人说到激动的地方,说他亲手杀了父亲的全家,他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反而颇为自傲,但西弗勒斯没有和其他人那样符合恭维。

托比亚对家人也有好的时候,这让艾琳一直相信,只要家里宽裕了,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西弗勒斯的这个反应让神秘人怀疑,虽然很害怕,但西弗勒斯没有下跪亲吻神秘人的袍子。

他以为神秘人会对他用钻心咒或者摄神取念,可是神秘人没有那么做。

“他放过你了?”波莫纳一边沿着林中小路走一边问。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勤练大脑封闭术。”西弗勒斯看着前面的路说“不只是我觉得这么做很有必要,黑魔王也认为我需要为他保守秘密。”

“他教了你什么?”波莫纳问。

“一些书本上不会教的东西。”西弗勒斯平静地说“没准我一辈子都用不着。”

如果没用,神秘人为什么要交给你呢?

这个问题波莫纳没有说出口,问了也是白问,西弗勒斯只是被动的接受者,而且还没有说不的权力,只有神秘人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

这时一只乌鸦从树梢飞起,一路都在怪叫。

这种鸟黑不溜秋,唱歌也那么难听,还在山谷里发出阵阵回声。

真像恐怖片里的场景,不像动画片里的公主,一边打扫卫生一边还和鸟一起唱歌,那一切看起来多么美好啊。

而这一切都因为打扮成女巫的恶毒皇后破坏了,她给了公主一个看起来很诱人的毒苹果,公主吃了之后立刻昏了过去,只能躺在水晶棺里,等过路的王子将她吻醒。

要是早知变得如此被动,就该忍住不吃,为什么她忍不住呢?

“阿嚏。”波莫纳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幸好没鼻涕喷出来,虽然她身边跟着的不是“白马王子”。

“倒霉骑士”为什么倒霉呢?不是他的责任他却被人赖上了。

所以这骑士谁愿意当谁当,只有詹姆波特这傻鹿才立志当“骑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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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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