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虚惊一场

第六章 虚惊一场

其实跟宿晨说我相信绝对不会是他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也没底。

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我不敢再去轻易的相信一个人了,甚至包括宿晨。

宿晨说如果是他?我害怕听到这种带有如果俩字的打比方的话。

因为人都有一个习惯,在做错事以后,喜欢先用一个打比方的句子去试探一下某个人的态度。宿晨那句打比方的话,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极度的恐惧那个如果成真,我这样不顾宿晨的阻挠调查下去,万一出现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呢?那该怎么办?

我的内心开始很矛盾,看着坐在对面的宿晨,我突然有点儿不再想调查这件事了,我怕最终的结果会是我不希望看到的。

我在很清楚的想了一天后,告诉宿晨,我决定不再去调查秦婉失踪的事了。宿晨听了,眉眼之间绽开了笑容。

宿晨说:“程潇,从此以后,你可不可以都这么乖?”

我点头,“恩,会的。”

秦婉的母亲打电话问我调查的怎么样了?我推托说我最近有点忙。接连几次,我都以各种借口推托,这种借口多了,秦婉的母亲也觉察出我的态度有所转变。

她问我,“程潇,你是不是不想帮我调查小婉的事儿了?”

我支支吾吾的半天不说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又问,“程潇,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在电话那头摇着头说不。

她叹了口气说:“算了,我还是不麻烦你了。”然后便挂了电话。

这个电话挂了没多久,就有一个陌生的号码在手机屏幕上跳动,我看了一会儿,按下了挂断。我有个毛病,遇见陌生的号码我通常都是不会接的。手机铃声再次响了,不停的响,我只好接起来。

我问,“喂,请问是哪位?”

电话那头很低沉但又带有强迫的声音,“程潇,站在原地别动,等会有辆黑色宝马去接你,如果你不想让宿晨出事的话就乖乖上车。”

“喂?你是谁?宿晨怎么了?他现在在哪里?喂?喂喂?”

对方已挂断了电话,就在我要拨宿晨电话的时候,突然被人拉进了车里。然后被人迅速的蒙上了眼睛。

我问,“你们老板是谁?”

“程小姐,到了不就知道了。”

听起来对方还很客气,我稍稍有点放下心来,没有再问什么。

车内一片寂静,不断的在路口转弯,路渐渐变的颠簸,颠的我有点想吐。

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来的时候,我有点想骂人。

芦斌搂着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冲我黑黑笑着。宿晨,侗画,刘琉都一脸笑容的站成一排迎接我。

“斌哥你搞什么啊?差点儿没吓死我。”

芦斌咧嘴笑着,“程潇,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那天打电话请宿晨来参加我婚礼的时候,才知道你还活着。”

我这才注意到芦斌和她搂着的女人都穿着礼服。我白了一眼芦斌,“有你这么请贵宾的吗?”

芦斌甩了一下油光发亮的头发,“开玩笑,你不觉得这种方式很刺激吗?”

我撇撇嘴,“刺激你大爷。”

这是一个小工厂,加工服装的,是芦斌和他的媳妇儿办的,媳妇儿是东北人,与其说她是体态丰腴,还不如说是个悍妇。我很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芦斌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极其同情的眼神。

我笑着跟芦斌的媳妇儿打招呼,“嫂子好。”

她也笑着跟我回话,笑得时候肉挤在一起以至于看不到她的脖子。

婚礼在这个小工厂举行,据说芦斌的媳妇儿把这里管理的井井有条的,工友们很服这个老板娘。喜庆的声音洒满在郊区空旷的天际,回音不断。

侗画说:“程潇,刚才芦斌派人去接你的时候,本来是要告诉你是我出事了,但宿晨说你会比较紧张他,所以才把台词改为‘如果你不想让宿晨出事的话就乖乖上车。’”

我皱了皱眉,“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了,一点儿都不好玩儿,怪吓人的,这些日子受了不少惊吓呢?”

宿晨揉揉我的头发,“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保护你。”

我又想起吴魁说的话,“秦婉只有在见自家人和宿家人的时候,才不需要我的陪同。”

我的心一阵疼,宿晨啊宿晨,你或许已经处在自身难保的边缘,还如何好好保护我。

我看着芦斌的媳妇儿在拼命的替他挡酒,心想,能有个人疼斌哥也挺好的。

刘琉问我回家的这段时间都干嘛了?我说,就是在不停的参加朋友的婚礼,干嘛都挤在今年结婚,搭礼钱都快把我搭破产了。

侗画嘿嘿笑着说:“宿晨,赶紧的呀,把我们程潇娶进门。”

宿晨看了我一眼,“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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