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第二百七十六章

刘韫一愣,她闻言,便细细想来,片刻后,才看着少女,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是闻着了。”

她又微微倾了倾头,认真回忆那日,没过多久,她便笃定道:“我想起来了,那日她来,我闻到了一股很香的栀子花香,很是好闻。”

谢蔚然眸色一深:“那你就没有觉得有些奇怪吗?”

“当时不觉得,现下,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了。”刘韫一脸若有所思:“如今不是栀子花开的时候,怎么会有栀子香?是,也是有可能制作了栀子花味的香膏,但这些年来,我从未在韦小娘身上闻见这股味道,足以证明,这事有蹊跷之处。”

她说完,便看着少女,问:“到底是何处有蹊跷?”

谢蔚然微微一笑,她拉过刘韫的手,轻轻拍了拍其的手背:“那日韦小娘去后,阿娘吐了血,可记得?”

“记得是记得。”刘韫不解:“可截止到如今,我身上没有一处是不妥当的,这......这我倒是真不明白了。”

“不是她。”谢蔚然将脑袋靠在妇人的肩头,慢悠悠道:“是有人,想借刀杀人。”

刘韫一惊:“是谁?”

“谢衫月。”

“谢衫月?你是说八姑娘?”刘韫皱着眉头:“那孩子我有印象,生得温和,不争不抢,也不是闹事的性子,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她停顿了片刻,补充道:“我并非质疑你,只是不知道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谢衫月的目的何在。”谢蔚然看着她,肃着脸道:“我只知道,她是个危险的人物,比韦小娘三人还要险恶。”

“她到底是会医术,能治人,也能毒人。”少女幽幽叹了口气:“所以,阿娘,您一定不要掉以轻心,这宅子里的人,都不安生。”

刘韫紧紧蹙着眉头:“听你这样说,我都觉着十分胆战心惊。”

她抿了抿唇瓣,到底是说出了那句话:“粲粲,我想好了,谢家不能久留,我倒是无妨,可你,我不能让你身处险境。我打算和谢吏和离,搬回公主府去。”

谢蔚然有些意外的挑了挑黛眉:“阿娘决定好了吗?这样,咱们会不方便许多。”

“再怎么不方便,也比时时刻刻身在危险中要好。”刘韫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鬓边发,满目慈爱:“粲粲,虽然咱们搬出去,有诸多不适,危险也并没有完全规避,但我想,总比在谢家要好很多,这事,等这两日我便与谢吏说清楚,你且再等等。”

若是搬离了谢家,那与卫莲真的亲事就会作废。

谢吏想必也会意识到这点,所以他不会允许和离......

谢蔚然回过神来,她看着刘韫,莞尔:“阿娘,这事没那么简单,女儿有个主意......”

上京城愈发寒冷,处处都是萧瑟的冬风,天儿也是经常雾蒙蒙的,令人兴致低落,打不起精神来玩乐。

那日芙蓉面的事,被压了下去,至于是谁的手笔,这倒是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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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郡主又叒叕爬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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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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