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送礼物

第一百九十九章送礼物

“珍珠快起来,快起来。”花伯神情激动,手指颤抖将袭珍珠扶了起来。

“世界上已经没有了药神医,现在只有一个叫做花伯,爱花成痴的花伯。”

花伯摸向自己的花白胡须,告诉众人他早已经认可了袭珍珠。

“干爹。”

“哎。”

姚奕衡看向袭珍珠,惨白的脸上面露出会心的笑容。

转眼半月,明天便是春闱的日子。

“相公,喝水。”袭珍珠将水杯递给埋头看书的姚奕衡。

十来天的时间,伤口都还没有完全愈合,姚奕衡看起来异常的虚弱。

“相公,我们放弃吧。”袭珍珠思考了许久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和姚奕衡是健康比起来,春闱不值一提。

姚奕衡摇头,眼神坚定:“娘子,我会没事,错过了今年,又要等好几年,我不想错过。”

见姚奕衡执意如此,袭珍珠便放弃劝阻。

第二日。袭珍珠送姚奕衡到考试门口。

“娘子,我没事你回去吧,小心身子.”姚奕衡脸色苍白,挤出笑容。

“相公,我在外面等你回来。”袭珍珠拉住姚奕衡始终不也愿意放手。

姚奕衡心中纵然不舍,奈何心中鸿鹄之志更不可放弃。

他要变强,护袭珍珠一世。

姚奕衡放开袭珍珠的手,脸色更加的苍白:“娘子,为夫要看着你离开,不然为夫会无心考试。”

二月的京城异常的寒冷,姚奕衡不愿袭珍珠为自己受苦。

“可是......”

“听话,别让为夫担心,回去吧。”姚奕衡将袭珍珠往车上带。

转身对着铁辅交待:“这些日子一定要照顾好夫人。”

“是,家主您放心。”

直到袭珍珠离去,姚奕衡才进入考场。

三年一次的春闱,来的人不少,每个人都要独自呆上三天。

所有人考生进去后便关上了大门,有专门的人领着学子们去到自己的位置,这三天,他们除了上厕所的时间,都会呆在自己不足一平方的地方,吃喝都在此处。

姚奕衡谢过领路的公公,规制自己带来的笔墨纸砚。

“姚奕衡,真是巧啊,我们又见面了。”一道欠扁的声音响起。

姚奕衡抬头便看见一张令人生厌的脸:“张遇。”

“我还以为姚兄会装作不认识我。”张遇的坐位刚好在姚奕衡旁边。

“张遇你多想了,你还不值得我刻意忘记。”姚奕衡埋下头继续整理。

张遇瞧见考官还没来,刻意放大了声音:“姚兄,你们祖上世世代代中地能出你个举人真是烧高香了。”

姚奕衡手上一顿,依然没抬头:“谢张兄抬举。”

姚奕衡温水煮青蛙,始终不面对张遇的挑衅。

张遇一掌拍在姚奕衡的桌面上,不在有半分好语:“听闻姚兄遇刺,让我为珍珠好些担心,珍珠身怀六甲,这要是真的成了寡妇,为兄也会帮上一二的。”

姚奕衡抬起头来,面无血色的脸上,无半分愤怒,只有一双黝黑的眼眸似深渊。

“张兄莫不是闲得慌,还是先把自己后院的事理清楚,我很好,不牢你挂记,我家娘子更不需要你记挂。”

“围着张兄的莺莺燕燕数不胜数,张兄莫不是看花了眼,迷了心,连话都不会说了。”

不断的有目光看了过来,张遇面皮上笑的开心,心中却恨的牙痒痒,以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姚兄可千万保重身体,莫让珍珠守了寡。”

姚奕衡眯眼带笑:“让张兄过滤了,我身体好不好,我家娘子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为兄奉劝张兄一句,路走多了小心摔了去,到时候为张兄守寡的可不止一个。”

“姚奕衡你别太过分。”张遇一把提起姚奕衡的衣领。

“张兄。”姚奕衡面不改色,漫幽幽道:“张兄莫不是想被请出去。”

姚奕衡正说着便传来了声音。

“谁在闹事。”

三年一度的春闱,谁会愿意被请出去。

“姚奕衡你给我等着。”张遇松开姚奕衡:“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

“我一定等着那天,只怕到时候后悔的不知道是谁。”

“快做好,考官来了。”

主考官吏部尚书李白易和三位负考官一起走了上来。

姚奕衡刚最好便看见主考官的目光从自己这个方向扫过。

姚奕衡确定主考官刻意的停留绝对不会在自己身上。

考试一共三天,袭珍珠每日都让人去守着门口。

第一日还好,从第二日开始,便有人被陆续的送了出来。

都是晕了过去被送出来的,有些是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实在不行了,但好些是被饿的,里面不能生火,只能吃自己带去的冷食,挨不住的自然被抬了出来。

袭珍珠听的心惊。

初二在一旁安慰道:“夫人,家主会没事的。”

袭珍珠倒是希望姚奕衡此时被抬了出来,也好在家养伤,不受那份苦。

终于挨到了第三日。

袭珍珠早早的守在了考场门口。

“怎么还不出来。”袭珍珠摸着自己的小腹,眼也不眨的看着鲜红的大门。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考生们一脸的疲倦从里面走了出来。

“初一,快上去看看看。”

人群中始终没见到姚奕衡的身影,袭珍珠却看见了张遇。

本来疲倦的张遇见到袭珍珠后神情一变,朝着袭珍珠走了过来。

“珍珠,你莫不是在等我。”张遇舔着脸,根本不知道羞耻二字为何物。

铁辅伸手挡住对方:“公子请自重,我家夫人是在等家主。”

”哪里来的狗挡着我家少爷。”小厮仗着张遇作威作福。

铁辅立时捏起拳头对着小厮抡了过来。

“住手。”袭珍珠一身厉喝,制止住铁辅。

铁辅忙收了手,知道自己鲁莽了。

初二扶着袭珍珠,往前跨了一步:“张遇,树不要皮则会死,人不要脸则会死的更快,我劝你还是要一要脸的好。”

张遇不气反笑:“珍珠怀了孩子还是一样的伶牙俐齿,本公子喜欢。”

袭珍珠彻底黑了脸。

“宿主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小六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小六将洋绣球花粉给我。”

宿主又要使坏了,但效小六高兴。

袭珍珠假意上前,抽出自己的手帕,脸上有着羞涩,声音清澈:“张公子,你有么有看见我家相公。”

美色在前,晃花了张遇的眼。

趁着张遇失神,袭珍珠将秀怕作秀一般甩出心动的弧度,花粉正好飞到张遇脸上。

张遇只觉得一阵陌生的香气一过,自己的脸上好像有什么在爬到,不自觉的朝着脸抓了过去。

“珍珠,你那病秧子相公有什么好等的,不如你同我回去。”张遇越抓越痒。

张遇脸上出现红痕,袭珍珠嫣然一笑。

张遇软了脚:“珍珠,你同意了。”

“张遇,是不是觉得脸上越来越痒了。”袭珍珠压低了声音,够两人听见。

“你说什么?”张遇也不傻,却没跟袭珍珠联系上来。

袭珍珠掩住嘴角一脸的嫌弃,过作惊讶:“张公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得了天花。”

“你说什么。”俩上越来越痒,张遇已经过不得袭珍珠说了什么。

但还未走远的考生门却看了过来,更有那官员章忘。

做实了天花,即使是头明状元也会无缘。

小厮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瞳孔放大,相信了袭珍珠的话:“公子你的脸有好多好多.....”

“放肆,你家公子水土不服,还不快回府找大夫来。”张遇明白过来,也只能吃了哑巴亏,可不能坐实了天花。

“袭珍珠,你给我等着。”张遇狠狠的看了袭珍珠一眼,不甘心的离开。

“夫人,您.....”真厉害。

“初二,见着家主没有?”袭珍珠打断对方。

等初二说完要说的话,岂不是不打自招。

“夫人,家主出来了。”初二眼尖的看见被扶着的姚奕衡。

“相公。”

袭珍珠小跑着上前,初二慌了神:“夫人。”

“你家相公又不会跑,激动个什么劲。”小六话语中酸酸的。

“娘子。”姚奕衡苍白着脸色,一脸的无奈。

“相公,你终于出来了。”无数的担忧瞬间化为泪水,迷蒙了双眼。

姚奕衡抬起手指,心中疼痛:“娘子,别哭,都是为夫的错,让你担心.......。”

“相公。”袭珍珠急红了眼。

姚奕衡伸出的手指还为擦去那裹着温度的泪水,便倒入袭珍珠怀中。

“回府。”

幸好袭跟着花伯学会了把脉,虽然还不能达到开药的地步,但知道平安还是可以的。

一路上,袭珍珠都握住姚奕衡的脉搏,知道他只是疲劳过度。

回去后,姚奕衡被袭珍珠严令不许下床。

“娘子,为夫想陪你到院子里面走走。”

“外面冷,我不想去。”袭珍珠准备着今日的花束,根本没想着出去。

她要守着姚奕衡,不能让他受伤。

姚奕衡看着认真工作的袭珍珠露出一脸的无奈。

“娘子,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花吗。”既然不能出去,那就说花。

袭珍珠放下手中准备好的花:“相公,我送你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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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她的种花DNA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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