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理想和现实有差距

各种食材购买完毕，一行人就回到了奎星街门市里，在厨师的安排下，大家一起忙活起来，杀鸡，杀鸭子，炖高汤，炒辣椒面，熬香料。都为第二天的开业准备着，华子还专门去找一个广告制作的人，在他那里制作了一个门头，广告取名叫秦巴鱼头火锅。

第二天要开业，这个日子也是请老家的“钦”先生看了日子的。为了把影响扩大一点，表哥张奇还专门。从老家把亲亲戚戚的年轻人叫来十多个人，专门坐班车来到巴东城庆祝华子的火锅开业，因为大表哥张毅在武警支队当兵，所以，也请了几个武警部队的干部过来吃火锅鱼，主要是为了给馆子里拉生意，聚人气。这天一早李坤平两口子也赶早班车早早的来到了门市里。大家先在墩子师傅的指导下，杀了百十来斤鱼。到了上午十点半厨师余中香看好时间，一声“开火”，后厨立马热闹起来。华子两口子和李青专门招呼来的客人。张奇和老家来的几个年轻人人就帮忙搭桌子碗筷，很快，余中香就弄出了第一锅鱼。鱼用一个火锅盆端上桌，锅下面的火都没有开，第一桌客人就等着开火，余中香立马出来给客人讲，这是冷锅鱼，鱼已经做好啦，大家可以直接吃啦，吃完不够的时候再重新点鱼开始煮。锅里面还可以煮一些其它蔬菜。一听已经是煮好了的，大家在才立马动手开吃。前面几桌客人刚刚散去，张毅就给华子的火锅鱼给予一个评价，说这个鱼做的好吃。至于老家来捧场的这一部分人只说鱼好吃，怎么具体一个好吃也说不上来。倒是几个外来吃鱼的顾客说了，这鱼做的不错很好吃。

整个从上午11点到下午一点半，华子和火锅店里的人就没有空闲一下。等到参加开业的熟人都吃完饭，离开以后。店里陆续来了很多外来的用餐人员。既然已经开业了，那就得正式营业，所以华子一直就忙到了下午两点钟以后到了三点半钟，余中香给华子说，他要去寝室里休息一会儿，等到五点钟马上又得上班，客人吃晚饭的时间一般从五点钟就已经开始啦。

厨师带着墩子师傅去休息啦，华子就把上午开业和中午营业的收入算了一下总收入有2000多块钱，除去材料成本，人工成本，水电费，房租费，这一天上午大概有200多块钱的利润，晚上的生意怎么样情况也不明朗。

晚上门市总共来了两桌客人。一共点了十多斤鱼，加上客人的各种点菜，最后结账总计才370多块钱。其他再无别的客人来吃饭呢。华子和店里的全部人员干干冷冷的各人坐在店门口，看着隔壁门市的炒菜馆生意火爆，人来人往，他心里不禁一阵发凉。

火锅店营业的第一个晚上，华子和老婆两个人失眠了。两个合计算了一个账。开这个火锅店华子前后一共投入了2万多块钱，现在每天赚两三百块钱来算，要赚回本钱，都要等到五个月以后了。并且不能保证就100%能够回收资金回来看来这火锅店开得有些失策了，现在既然已经开起了。不能一下子把馆子放弃了，那岂不是搞得血本无归情况如此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把摊子为其维持起走。

火锅店还得继续营业，厨师余中香一看这个情况，就跟华子提出来他准备辞职。前提条件是必须多给他支付两个月的工资。华子一听觉得稀奇，馆子又没有垮，大家在一起做，现在要走还要多要工资是哪样的道理？华子于是就让李青问一问吴英文，问这到底是个啥意思？吴英文听了这个情况也没有多说话，

说厨师他帮忙找的，现在厨师不做了，他来做工作，因为厨师到一个地方一般都是靠雇主挖墙脚的方式到手的，不存在厨师自己去找活干的情况，余中香到巴东市是因为吴英文的关系叫过来的，满以为有很大一个场合，不想是这样一个小门市，本来和自己想象中的落差就比较大，现在一看生意这个样子，所以才铁了心要离开。最终余中香也没有多要工资钱，带着墩子离开了巴东市，好在华子已经掌握了做冷锅鱼的技巧，所以在方便有客人来用餐时还可以应付一下煮得出来。

华子眼瞅着生意不行就跟李青说不让她继续呆在巴东市，让她还是去华省的皇都市上班算了，看样子巴东市这个市口还是小了一些，李青也同意回皇都市，于是火锅店就剩下华子两口子来经营。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守着店子在挣扎中过完了五月份。按事先华子和双庆市的蒋总的约定这个月底应该是华子到蒋总公司上班的日子了，但馆子里好歹还投了2万多块钱，这让华子两头为难，他想让老婆一个人在巴东市经营火锅店，也不是很现实，如果自己不到双庆蒋总公司去上班的话，损失更大，经过两天的考虑，华子和老婆决定把火锅店关了损失2万块钱算了，在双庆上班一年就挣回来了，不然会越亏越多更划不来。

两人计划好，就打电话让李坤平在老家租了一个大货车，除了火锅店的桌子不要，其他的火锅店的锅碗瓢盆能带回老家的一律一车拉走，干净利落的出了巴东市，到现在华子的大表哥还怀念他煮的那个火锅鱼的味道。回到老家李坤平两口子也没说啥，知道李国华又要到双庆市去上班，就是华子一个人，先上双庆来，肖明华还是在老家先摆一段时间的地摊。等华子彻底站稳脚跟了，再接老婆上去。

华子在出发之前给蒋总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在家里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准备就这两天上双庆了。蒋华在电话里告诉他马上来公司，公司的一级资质，基本上批下来了，现在正在组建公司的班子这一利好的消息冲淡了华子因火锅店带给自己郁闷的心情。他跟父亲李坤评说双亲庆的蒋总觉叫自己马上去上班。工资是原来的两倍，还是分管安全的部门负责人，全家人都很高兴，只是李坤平说了。这次火锅店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今后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讲可靠，一定要稳，关键是他还说了一句话。当初秦先生说过叫你开管子的时候先搞小一点儿，这些灵验了吧。其他东西华子没记住，就单单这句话他记住了。听完之后不免心里打了一个激灵。

2020年的5月28号花华子从老家出发，在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到了双庆市。他已经在双庆市工作了接近两年的时间，所以对地方基本上还算熟悉了。他对直到了蒋总公司，他们的公司刚好大部分人都在。蒋总出去了办事去了，给公司办公室的人说过李国华要来，办公室的主任陈大民是一个原来在双庆市江北县企业管理办公室干过的工作的人，后来到了蒋总的集体企业建筑公司任办公室主任，为人很是和达，性格也比较乐观，他让华子认识了公司在家的全部人员，其中好几个漂亮的女孩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中一个好像是行政办公室的副主任姓万，三十来岁，给人第一印象就是风情万种的样子，第一次见面，她就拉了华子的手说，欢迎欢迎，大家以后就是同事啦，今后多多相互关照。这种华子有点受宠若惊，看得出来华子的小青年气质得到了姑娘们地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