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建筑人的那些事

所谓其他领域，其实只要在建筑业里混过的人都知道，行业曾经流行一首打油诗，做建筑要吃苦受累，大事小事要反复开会，施工管理必须到位，甲方监理是天天陪着醉，送了红包办事要对，遇到执法监督小心行贿，现场大小事还有针对，一不小心就涉及犯罪。

所谓近墨者黑，随着华子经常在工地项目检查工程质量和安全，接触的项目承包建筑的老板就比较多啦，他领会到了这些老板的生活方式。就是老板只管项目的收款，陪甲方，陪监理，陪建设主管监管人员和公司的领导。基本上可以说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吃喝玩乐，出入的竟是高档的消费场所，整天是花天酒地。

华子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和一些建筑的老板进入了灯红酒绿的生活，其中已在华建公司挂靠经营的赖老板赖家山最为突出，这个赖家3山是个快四十岁的男人，从九十年代开始就开始干建筑挣了不少钱，他的项目基本上都是挂靠在华建建筑工程有限公司施工的。华子负责华建公司的质量安全监督，平时两个人的交集就比较多，每次华子到了赖家山的项目检查质量安全的时候，赖家山都会亲自来接待他，工地检查工作完毕，都要安排宴请他喝一台酒，用餐不是在项目上，而是找一些有名的江湖菜馆子和酒店，喝的酒都是好酒，一般情况是吃完饭就带他去洗脚城洗洗脚睡觉，如果赖家山的老婆不在场的话赖家山就会带着华子去洗澡，去狂欢。几乎没有他老婆在场的时候他都会一个电话召集两个以上的美女来一起狂欢，关键是他每次招呼来的美女好像都和他有一腿，尽管每次来的女孩子都不一样。但是去了之后对他都有一个统称叫“老公”，这让华子觉得有钱人的生活到底是不一样的。

通过接触的时间长了，他才发现原来凡是做建筑的老板，基本上挣了钱的老板，身边都会或多或少有两个关系比较暧昧的女人。同时在那个时候各种风月场所的女人都只认钱，只要到了一些灯红酒绿的场所，一些女孩根本不会计较自己的身份，只要到了这里消费别说让她叫老公。就真正的让你当一回临时的老公也无所谓，华子因为才到这些场所不适应，为此还闹个笑话。

有一次，他和公司的另一位员工一道去一个项目上检查工作，工作完了的时候项目部的项目经理，请他们去一个酒楼吃饭。吃完饭以后项目经理非邀请他们两个一定要去洗个桑拿，到了洗浴中心，华师就被安排的一个大房间。他在一个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很有情调的房间里，房间里的灯光暗红，一个大红床，一个大木桶，桶里的热水还冒着热气，服务员把他带进房间以后，给他泡好茶端上了一个水果盘以后说请他在床上稍躺片刻就出去了。没过几分钟就进来了一个美女，这女娃明显是画过妆的，看起来很是妩媚的那种女孩儿。女孩儿进来以后先和他打了打招呼，说先生好，这次我为您服务。我是技师多少多少号就大大方方的脱了自己的衣服，关键是她直接脱得一丝不挂，并且很是自然的那种，并问华子室内的温度如何需不需要调整一下空调，华子说，就这样都可以。那女孩儿自己脱完衣服以后就爬到床上来给华子脱衣服。华子毕竟是第一次到这些场所，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就任由女孩子脱他的衣服，女孩儿应该是老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华子脱光了，在给华子脱衣服的时候，好在房间里的灯光是红的，所以脸红也就这样过去了，脱光衣服以后，

女孩儿就请他到木桶里面去洗浴。华子从记事起，就是一个人洗澡，包括结婚以后都是一个人洗澡，没想到今天还有女孩儿专门给自己洗澡，为了不显示自己是“土包子”女孩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反正不做声。没想到的是，他刚进入了木头桶，那女孩儿也同时进入了木桶，说是要陪他洗个鸳鸯浴，那白嫩的娇躯，让华子瞬间有了上头的感觉。

要命的是那女孩进入木桶以后一双芊芊的细手，在华子身上摸索来摸索去。那华子感觉到自己要飞了，但他也不敢与雷池半步。双手抓住木头的边缘，努力克制着自己，女孩儿是老手看着华子得痴痴发笑，就问他想不想。法子心里再说哪个死个舅子不想，嘴上是憋着没说出来。女孩儿也没强求就在于桶里泡了十多分钟，看华子没动静，然后从木桶里出来，到卫生间用淋浴头冲了一下。擦干身体以后问华子有没有需要，华子说不用，她立马出了房间。女孩出去几分钟后，华子把身上搓了几下，起身像那个女孩一样在淋浴头冲了一下，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出来房间，来到洗浴中心大堂里坐下，等他在洗浴大堂里坐了40分钟，其他几个人才出来，发现他已经出来了，项目经理就笑问他，你的工作效率可以哦，这么快就出来了，还问他感觉怎么样，他装作很老练的样子说不错，还可以。

有了那次经历华子对于那些在在酒吧洗浴中心上班的女孩就有一种看法。那就是只能过个眼瘾，不能交往，这类人不知道它本身每天接触到多少人，换种说法叫做不干净，他也都认为在这些场合工作的女孩都是生活条件所逼迫，直到后来经常有人请他出入这些场所，他才知道大部分这种人的经济条件并不差，还有些人的经济条件相当不错。只不过她们自己整日的沉醉在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当中，沉迷于这种生活罢了。

随着建筑市场的大提速。双庆市的建筑规模也越来越大，加之华建公司在全国各地施工的体量不少。华子的工作量也不断的加大，因为有很多工程项目都是那种挂靠行为的。所以在工程管理上有很多不到位的地方。华建公司一个在双庆是的项目就出了问题。一个挂靠在华建公司施工的项目老板因为资金实力不足，建设项目工程处于停工状态了，开发单位整天给华建公司发函，就工程进度等很多问题提出索赔。眼看一场必输的官司就来了，经初步估算，以项目的现阶段结算，华建难被免出场，公司的损失至少是四百万之多。

蒋华因为这个项目也搞得焦头烂额的，华子就给蒋总建议，工程主体现在刚修了一半，停工的原因是因为承包工程的挂靠人没钱。但是合同的本身合同条件是没有问题的，是一个盈余的项目，最好的办法就是由公司将该项目接管过来，由公司进行直接管理。

但是由于该项目的建设方项目总和蒋总谈过一次关于项目复工的事项，双方谈崩了，建设方的意思是你华建公司接了这个项目工程，咱们双方就应该按照合同约定，该垫资的就垫子资，到了付款的节点才能付款，不能在合同之外给施工单位拨付任何款项，老蒋的意思就是现在承包人没钱，公司也不愿意拿钱来垫，要开发公司提前支付一部分工程款相就继续复工。双方坚持了很久，谁也不让步，最后谈崩了。华子就给蒋总说，他愿意去和开发商谈一下，看看有没有回旋的余地。老蒋想项目做到这样，比起双方来一场官司，不如让华子去建设方谈一下，管他的死马当做活马医吗。

华子去找了这个项目开发商的负责人，对方见他来谈判也没有拒绝，双方见面时华子对对方项目总这个人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的项目总负责人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姓陈，对人不卑不亢的，据以前在华建公司的挂靠人讲，该人是双庆市市下面郊县国土规划局的前局长，因为收入太低，辞去工作以后到了这个开发公司任项目总负责人。能力很是不错，法子了解到这点以后，到了陈总的办公室，也不先谈工作，等陈总办公室的人给他泡好了茶以后他就和陈总拉起了家常，他先开口问道：“陈局！从机关到私企有好长时间了？”

陈总很惊奇的看着他就问他：“你知道我以前是干啥的？”华子笑着说：“我以前也是体制内的人，生活所迫才出来打工的”。陈总一下来了兴趣就问了一下他的情况，华子就实打实的和陈总交了个底，当然他也带了一些水分的，谈到最后两个人有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言谈之间没有叫陈总了，干脆叫陈哥，两个人的初次见面非常愉快，工作上的事情，一句也没谈。会面结束的时候，华子就说：“陈哥你看今天晚上咱俩兄弟去整个火锅喝一点儿！”。陈总欣然同意，双方互留了电话华子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