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安家

俗话说得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因为蒋华是华建建筑工程有限公司的独资人，眼看法院的传票一张一张飞向华建公司，公司的一部分人心就涣散了，以几个高管为例，再也不想华建公司的股份了。都在马上想办法去自谋生路，另起炉灶了，包括总经理在内的两个副总就一起向蒋华提出辞职。蒋华一看也留不住了，只好同意了。一个一级建筑企业，除了华子和几个财务人员和几个一般的行政办公人员就剩下蒋华了。

这时候讲话就找华子谈心，说咱俩认识那么久了，一起在公司十多年了，公司现在遇到困难了，其他人都走了，咱们两人相互都知根知底的，你放心！无论咋说我至少保证工资发起走，你就不要走啦，华子当即就表态了说：蒋总，我华子是个懂得感恩的人，我过去是你带我到今天，我才在双庆离站住了脚，你放心！我会一直在这里和你风雨相伴，绝不是那种吃水忘了挖井的人。

华子说到做到，他把那些起诉华建公司的诉讼材料通通整理归纳起来，分别对应项目在进行分类，再根据项目的情况联系项目的实际投资人，看看项目的工程进度如何，管理情况以及项目工程款的回收情况，先整理出产生诉讼的项目是否是良性项目，换一句话说，是否是盈利的项目？如果盘算是盈利项目，就会就诉讼本身产生以后与原告方进行协商和解商量支付办法：通常是与原告方达成一致意见，尽可能晚支付或少支付加上蒋华在外招聘一个法务人员叫刘红旗的。两个人一天就是公司法院两头跑，累得像条狗，华子毕竟还要管其他的事情，有时候就得有刘红旗一个人来跑案子，华子只觉得人手不够，这点蒋华也看出来了，因为平时双庆有很多律师事务所的人来公司谈合作，蒋华和华子都知道这些人来的目的，于是就和一个叫万和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叫王继奇的律师谈了合作事务，说具体工作和华子谈，业务上多和刘红旗沟通沟通，一般案子就由我们公司自己的法务人员自行处理，大的案子经营万和律师事务所的王继奇律师来代理，代理的费用必须比其他律所的收费要低。并且万和律师是不是可以作为双庆华建建筑工程有限公司的顾问单位，王继其也同意这个方案就用万和律师事务所和华建建筑工程有限公司签了一个法务顾问合作协议。签了这个协议以后王继其就和华子联系多了，平时总爱和华子就华建公司的情况进行了解，想了解华建公司目前有哪些案子，哪些案子可以由他来处理，因为公司的具体情况，只有华子最清楚，所以平时他总是围着华子打转，他和华子说，如果接到案子，可以跟华子一部分提成的费用。华子也不吱声，但私下里，还是给王继其介绍了两个案子，除了收王继其两回儿送点儿价值不高的礼品，从来也没收过他一份现金。后来王继其知道华子爱喝茶就隔三差五送点茶叶给他。

安排完了工作上的事情华子就静下心来，在办公室喝茶，他一边喝着茶一边想自己到双城双庆也十几年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搞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这是个大问题，现在父亲李坤平也来了，在自己的工地上忙前忙后的，老婆也上来了，自己虽然没有挣到足够买房的钱，但目前自己经营的三个项目的水电安装工程，如果干完了要买一套房子，利润还是足够的。

他看到那些双庆买房的人90%以上的人都是用的银行贷款的方式再买房，然后靠自己每个月挣的钱来还银行的贷款，

自己为何不像这些人一样也来搞一套房自己的住房，有了最基本的条件，自己以后才能继续在双庆发展下去，人最怕的就是没有想法，有了想法才能产生动力，有了买房的想法，华子就把工程上回收回来的钱仔细核算了一下，现在他的账户上的钱买一套房子，首付是足够了，如果工程完工了收回了工程款，全款买套房，也不是问题。

过了几天，华子把买房的想法跟老汉儿李坤平说了，李坤平说：“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多掺合了，你自己看着办就行”，华子说：“你看我到双庆十多年了，现在的年轻人能在大城市里买套房子是很光荣的事情，并且自己有一个相比之下来说比较稳定的工作了，将来后人这些得靠前辈人创造出来的路子，不能一辈子就窝在老家那个地方！”李坤平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眼前你哪来那么多钱？”华子就说：“你看我这三个项目已经有两个快完工了，工程竣工以后公司和老蒋差我的，至少也是上百万的钱，这些钱买房子是没有一点儿问题，要不就和讲话说一下，就将就我们现在给他干的项目工程的钱把房子搞一套来抵工程款”，李坤平说就不晓得蒋得不得干，华子说这事情我来说。于是他利用了有一天上班到办公室的时间看到蒋华也在办公室，他就去和蒋总打了个招呼，蒋华看到华子就问他，这几天的现场工程做的怎么样，华子说我这里没有多大的问题，现在事情这么多。除了我自己打列一下自己承包点水电工程，其他公司的事情一样也没拿下。接着，他在讲话说蒋总，你看我在公司里那里的工程已经快完了，工程款结算，起码也有上百万，我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准备在双庆安个家，房子大点小点都没关系，一家人能住就行了。蒋华说：“这个可以呀！这个事情是该安排的了，你看起来哪个地方的房子？”华子说外头的开发商的房子价格太贵了，我想就我给你干安装工程的两个项目，看哪个项目合适随便选一套房子，老蒋说：“”那也可以呀，你自己先看看吧，看好了你跟我说，不过呢！那两个项目的房子没在主城区可能将来也不是很方便，这样，我在我们公司办公楼后面的小区有两套房子，你看可以不嘛？”华子一听那也不错啊！还可以，我好久看看这个房子，蒋总说方便我这里就有钥匙你自己先去看看。于是就从办公室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面。拿出了两两把钥匙。

他跟华子说了房子的位置，就是在新办公楼后面小区a栋的二单元的3-4和4-4两套房子，华子拿到了钥匙，他先一个人到了小区里面找到了栋3-4和4-4打开房门，自己看了一下两套房子，每套房子大约建筑面积都是100平方米左右。房子里面是装修过的，以前好像是住过人，现在里面搬的空荡荡的。华子觉得自己看了也拿不定主意，于是就跟李坤平打了一个电话，去开上车把李坤平先接上，接到公司里面，然后又开车去把老婆从出租屋接到那个小区里面三个人一同到小区里面看了三杠四或四杠是两套房子。李坤平和肖明华对两套房子甚是满意。并且觉得两套房子都是已经装修过的。听说是原来蒋华把它作为了自己单独工程的财务办公室，现在里面的人已经搬走，但是内地装修做的还比。比较可以。装修从地面墙面厕所厨房都已经装修过了，灯具也比较齐全。如果自己要这两套房子只需买家具就行了。但仔细一看又觉得两套房子的装修风格也已经有些过时了，他和李坤平商量，干脆除了地砖不动，其他的东西全部重新装修一遍，房间该改的也得改一下。李坤平说我不懂这些你自己看着办。

华子就和肖明华商量了一下。得先拿一套房子装出来三个卧室。两个老人留一间房子，华子和肖明华一间，两个孩子一间。两套房子的面积有两百平方米建筑面积。但实力也就在188个平方米左右，拿一套改成一个小三室是不成问题的，肖明华觉得也好，华子就通知，原来给公司搞办公室装修的小罗，小罗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常年在双庆搞装修，自己手下有十多个工人，对做砖，抹灰，隔墙装水电，贴地砖，刮墙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华子让小路罗先把一套房子的装修报个价，华子先提出主要装修和整改的清单，小罗接到华子的电话以后。第二天就来到房子里面看了一下把要装修的内容看了一下其中的内容包括重新做墙面，楼顶面，重新做隔墙和水电安装，全部换掉原来实内门一共连了30多项，计划费用要8万多块钱，华子当场就答应了，要求小罗在两个月以内完成所有的重新装修项目，并从工地项目回收款中，先给小罗支付了2万块钱，小罗由于是做私人家装的，又不是装修公司的，所以他跟华子说，要看一个黄道吉日，装修工人进场，华子同意了。

2012年的7月1日小罗正式带工人进了场，由于房子里面是空的，小罗就找了一些纸皮子把要装修的房子的地面全部铺了起来，就开始拆墙，拆室内门，华子对室内装修房子也不是很懂行，只是每天去房子里看一下装修进度整整两个月时间，华子亲眼看到小罗把一套建面100平方米的房子装成了一个三室一厅的格局，并安通了水电气，每个房间包括厨房，厕所灯具，热水器，天然气灶，电视机信号线和无线网口都做好了，华子觉得很不错，就换了大门的钥匙给小罗结了清账，给小罗说现在使用过程中有啥问题，小罗必须马上来处理，小罗也答应了，并告诉华子说，这属于翻修和局部装修，半个月的房子就可以住人了，华子很高兴，把李坤平肖明华都叫来，让他们看看这重新装修过的房子。

说实话，肖明华都不知道华子这些年在双庆一共干了多少个项目，到底挣了多少钱，当他听说华子要把两套房子都接过来时，肖明华有一点目瞪口呆的感觉，就问他咱们哪里买这么多钱？华子对老婆一笑说：“放心！挣钱是我这个老爷们儿的事，不用担心这两套房子的钱，我是挣足了的”。肖明发半信半疑地看着华子，半晌才羞涩地对华子说，华子你真有出息呢！华子算了算账，这两套房子虽然房子已经修了有接近七八年的时间，新房子才修起时原来的房价，那时候也就在2000多块钱一个平方米左右，但现在这周边的房子都已经卖上了8000左右了。华子给蒋华说了自己要整两套房子，蒋华就对或者子的说：“这样，你也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这周围的房价你都知道都是在8000多块钱左右，你要的话我就给你算六千五一个平方”。华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但是他给蒋华说明白了自己现在手头没那么多现钱等工程完工之后，直接从将来的工程款里面扣回这个房款就行了，蒋华也同意了。

房子装修完了，又等了两个月，那是九月份的时候了。房间里面基本上没有什么气味了，华子就用了十多万块钱，直接在双庆的七一家具城买了一套真皮沙发放客厅里面，五个人座位的那种，买了两张大床一张小床，两个组装式的衣柜，一张大理石的餐桌，配了六把餐椅，买了一张大理石茶几和一个电视柜。随即又去了纺织城把三个卧室及床上用品全部购置齐全，另外给李坤平卧室买了一张小的办公桌和客厅外阳台走廊上放了一个电脑桌，准备是给孩子用的，除此之外，到了国美电器城去买了一个32寸的液晶电视机，一个全自动洗衣机，一个电饭锅，一个饮水机，一个容声牌的电冰箱，一套美的热水器，一台王子柜式空调放客厅，三台壁挂式的美的室内空调，简单地说从铺笼罩被一直到锅台碗盏，一次性采购齐全，剩下的就等全家入住了。

华子也没有嫌弃，这是一个二手房，就挑在2012年10月1日这天由表哥张奇开着他的长安车，拉着还在老家的张玉芳和正上高三的李鸿民，还有两个泡菜坛子，一车就上了双庆。

从此华子一家人就正式过上了城市生活，这时花子每个月工资有8000块钱，李坤平平时就给华子的工地跑跑材料也是乐得之极，肖明华就在家里干干洗洗换换的家务活，每天陪着婆婆在小区走走和邻居聊聊天，二娃李海钰就在小区隔壁上幼儿园，李鸿民继续回到老家上高中，一家人的生活和日常开支基本都不成问题。倒是生活也很融洽。入住开始家里老人有些不习惯城里人的生活，尤其是两个老年人，华子就找时间给全家开了个家庭会，就说他现在住在城里面，就得按城里人的生活方式生活，早上八点半自己必须到公司上班，李坤平也在同一时间要出门去工地计划和购买当天需用的安装材料，所以就得有规律的安排。肖明华每天早上七点钟起床给要出门上班的人弄早饭，生活一切井井有条，法子对眼前的生活甚是满意，和老婆经常聊天，谈到每个人的命运，肖明华就提到在老家的时候她找钦先生给华子算了个命，说华子干工程，这几年可以大胆地干，没有其他的问题。只是给华子的老汉儿李坤平说了一句话，让他们注意一下华子这个人，说这华子命中在40岁左右面上会带一个“刑”字。还别说经肖明发这一提，华子不由得背心一跳，这老家伙！看问题是看得很准哪！他心里还想趁下次回老家的时候再去找一下钦先生好好感谢一下他，有机会再让他给点拨点拨。别说华子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一想到钦先生这个人的本事，不由得感叹这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假。

到了年底，大儿子李鸿民已经高考完毕了，考上了双庆的政法学院，好在一家人全部都住在了双庆，小儿子每天除了上学。其他也没有啥事，一家人的花费也不是挺多，除了带儿子上大学的学费要花得多一点以外，华子应付还是没有问题。本来一家人的日子就过得比较安稳，幸福了。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张玉芳的事情来了，她最近就是自己感觉走路比较吃力，感觉双脚都站不稳当。华子赶紧把他送到双庆西南医院，医院检查结果告知老人是小脑萎缩，产生了四肢不协调，走路不稳当，身体没有其他毛病。这个小脑萎缩，在全中国来说，目前是医治不了的。由于是自身小脑萎缩的问题，医院连住院都不同意，说是白白占用了医疗资源，无奈华子带着老妈又去了双庆医学院的附属医院检查，结果也一样，但是张玉芳不干，说自己生病了就要住院，好歹让医生开了个住院。没住两天，医生说你这个情况住与不住都是一样的，还是各自回家去吧！经那以后，张玉芳的情绪越来越不好，动不动爱发脾气，尤其是对李坤平大吵大闹，一天闹腾的华子脑壳疼。随时随地想起任何事情，只要稍微张玉芳看不顺眼就要开始唠叨骂人。

随着张玉芳的性格越来越极端，她自己的身体反而一天不如一天，前几个月她在李坤平的搀扶下还可以走动，到年底的时候他根本不能行走了，就是有人搀扶着也不行，无奈华子只好给她买了个老年人的推车，由于家里面积不是很宽，家里一共六口人除了两个孩子占一间卧室，房子，两口子一间卧室剩下一件就给了李坤平和张玉芳住，手推车放在卧室里不行，放在客厅也比较麻烦，华子就在手推车上用透明胶布缠上“家庭老人专用请勿收捡”几个字，把手推车放到入户门外。这样做是为了避免小区清洁工把手推车收起走了，所以写了几个字放在入户门外，就没有任何问题。平时如果天气好，没有落雨，李坤平就抽时间用推车把张玉芳推到小区或小区外面去晒晒太阳。最恼火的事情是张玉芳和所有人都合不下去，就包括华子请的家政工人，人家来家里做个清洁张玉芳虽然自己不能动，坐在那里还对人家家政工人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搞得家政工人来一次就再也不来做了。到小区里面转悠，她把原来和几个经常在一起闲聊的老婆婆给他气跑完了，小区的老头儿老太太，没人愿意和张玉芳聊天。李坤平每当遇到这种事还得给别人道歉说是因为张玉芳生病了，请大家不要见怪。

人没了朋友就显得孤独，尤其是在城市里，即使对门两米远的邻居，要不用心结识。都是对面不打招呼的，何况没有朋友。张玉芳在双庆呆着显得非常无聊，华子要上班，两个孙子要上学，肖明华知道老太婆就不好相处。每次跟老太太吃完饭，收拾完家务，就尽量坐在一边少去惹老太婆，所以成天只有李坤平回家了用推车推张玉芳要不在小区里要不在小区外头瞎逛悠。关键李坤平受不了，就问张玉芳你这样子的话还不如我们两个回老家去，老家的房子是现成的，水电气也是通的空气又好，熟人也多，另外就是在城里面死了，人都拿去一把火烧了，到老家还有机会土葬。这样在城里继续生活下去，将来灰都没得一点儿。张玉芳一听，这还了得。马上就给华子说必须马上把她和李坤平送回老家。因为农村的老房子，几年没住人了，但是和兴乡街上新修的房子，水电气齐全。购买各种生活用品也比较方便，何况街上房子门面是租给邻居的。住家也是十分方便的。

华子是在老家镇上是买的表哥家的地盖的房，隔壁邻居就是表哥张奇的家。张奇看见华子把母亲张玉芳送回老家觉得很奇怪，就问他说双庆大城市不好吗，还要回到那个乡旮旯来，就把事情经过的原原本本说给张奇听。并把母亲所有的医院检查结果和住院手续都拿给张奇看，张奇看完了就对华子说，这哈我知道了，你各人注意一下，你妈那个性格和我老汉儿这个性格是一模一样的，今后在她跟前说话注意一点一不小心他不高兴就该有你受的了。听着好奇怪，原来老舅也是这样一个人，他就跟张奇说，现在就两个老的在家里，随时不方便的时候，你要帮一个忙，遇到老太婆发脾气，你去劝一劝。张奇把个脑袋摇的飞快说：“有啥事叫我跑路做点儿事情可以，我不得和你妈去搭话的个，我知道他们那个脾气”。华子只有苦笑。

为了防备镇里面的天然气停气华子又专门给李坤平他们配了一套液化天然气和灶具，买了足够两个人吃两个月的米面，然后又留了几千块钱给老汉儿李坤平，说是平时作为生活费用，还有万一遇上身体不好，就在乡里的卫生院看个病拿个药，反正现在不超过两个月的时间，他就会带去老婆孩子一路回老家来看他们的。李坤平一看事情如此也不好多说，就同意了，从那以后华子就每隔个把月，最多不超过两个月，就会回和兴乡一次。给老大带点儿好吃的饭寄放喜天的一些衣服啥的。反正都是必须是每隔一个月时间回去看一看。

本来一家人安逸的住在双庆。现在分成两个家来过，华子就给肖明华说你随时给老汉儿打电话问一下他们的情况，看他需要啥子不。随时关注到老太婆的身体情况，每周至少打两次电话问候到，还专门给两个孩子打招呼，每个礼拜周末都必给爷爷奶奶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现在的华建公司也越来越做越差，业绩上不去，官司不断，华子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单独出来再干一点儿事情，他想了想自己在双庆苦心经营了这么长时间，想到真正能帮到自己，做些事情的人，算起来真没两个，他仔细想了一想就和李游由联系了一下，李游无论怎么讲也是一个县长，他总会有一些权利范围内的事情。至少可以给自己这个当大哥的一些机会，李游给华子说，自己上任这个县长时间不长，先等他和书记两个人渡过了磨合期了解一下原来班子的情况，需要真正的融入这个领导班子以后，其他的事情才能办理，叫华子不用太着急。有了李游这话，华子个人就安心的在华建公司里呆着，平时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过办事情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积极了，他就在等待李游的通知了。